姜炫雅 雾隐山林
时代需要年轻的水墨
----赵子龙
在过去的两年里,“水墨”这一象征中国传统文化的视觉符号炙手可热,在资本、政治的合力下节节拔高,辅之以在历史中形成的群众消费基础,使得“水墨”成为天然首选的、值得着力打造的文化概念。然而同时,晚清以来的历史已经让我们有了一个普遍的共识:“经典水墨”本身因其观念体系的封闭和自足,无法被强硬地拖曳进当下来代表时代精神。于是,在水墨系统中求新的思维,促成了“新水墨”、“实验水墨”“观念水墨”等新概念;并且试图借着政治东风向国际传递来自中国的文化价值观。当各类关于水墨的概念被匆匆制造出来就大规模登陆巴塞尔、迈阿密之后,并未真正意义上受到国际艺术界的认可,这种冷遇随即在2014年的国内拍卖中体现出来,我们看到水墨热第一次在国内有所降温。我们不能因此而唱衰水墨,但我们也足以因此意识到:我们还没有建立一个符合时代精神的水墨观念系统,此前我们不过是制造了一些新的词语作为标签。我们热衷于“新水墨”,但我们无法说清到底新在哪里——说到底还是反复打造那些上了年纪的艺术家,而他们早就在“老水墨”的范畴里赚了太多——概念的浅陋最终导致了公信力的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