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相信,在那个特定的时间和空间里,李平是以一种“外来者”的眼光打量着这片红土地的。为时一个月的全国游历,当李平看见故乡的红土地,内心一定有被撞击的感觉。有个来自新疆的画家,说了句极富诗性的话:“我不能直视云南被犁开的土地,因为在翻开的青草下面,是一道深深的血口子?!彼庋谋硎鋈闷饺绽锒源耸焓游薅玫奈椅薜刈匀?。是的,我们由于某种无意识的惯性,失去了对身旁事物的敏感。对于艺术家而言,这份敏感是如此的宝贵。遗憾的是,我似乎失去了这样的敏感。所幸的是,李平丰富的内心依然敏感——与这位新疆画家不同,他为红土地的广袤和深沉所打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