DRIFT, Franchise Freedom, 2017, Rotterdam, 2020 Photo by Ossip van Duivenbode.
Courtesy of DRIFT.
“很明显,这是一个跌宕起伏的过程......但在千禧年早期,确实发生了一些事——艺术作为一种社会体验开始变得更加有趣,”特罗曼说?!拔胰衔庥胂阎饕搴途梅⒄沟那魇平裘芟嗔?,但也与技术、智能手机,以及被社交媒体所过滤的世界体验息息相关。这导致了人们更为关注转瞬即逝的、在场的艺术体验,对行为艺术产生了更大的兴趣?!?/p>
当年,古根海姆的特瑞尔展在纽约无出其右,每天吸引的参观者比其他展览都要多。据特罗曼的分析,此次展览落在了所谓体制化体验性艺术编排(institutional experiential art programming)高潮的末期,其高峰期位于 2005年和2015年之间。不过,这并不意味着互动性展览在2010年代中期之后便对公众失去了吸引力——它们只是不再被视作某种奇观,而是渗透到了大众意识中,成为了稀松平常的节目。
特罗曼表示:“互动性渗透了艺术界和艺术创作的各个领域。类似提诺·赛格尔(Tino Seghal)的展览,或是詹姆斯·特瑞尔入主古根海姆圆形大厅一类的艺术大事件并不常见,在艺术史上也不甚突出。与此相比,你看到更多的是愈发小巧灵活的瞬时性艺术体验,它们正在世界各处不断涌现?!?/p>